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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注释】,待漏院唐元和初年开始设置是朝廷大臣清晨等候上朝的地

2022-07-02 06:28:49 发布 浏览 343 次

【注释】 待漏院:唐元和初年开始设置,是朝廷大臣清晨等候上朝的地方。须等到漏尽才能入朝,因此叫待漏院。漏,即漏壶,古代计时的铜壶,滴水计时。丹凤门:即朱雀门。皇宫的南门。北阙(què)向曙:北阙,古代宫殿北面的门楼,为臣子等候朝见或上书的地方。向曙,快天亮。火城:宰臣早朝地,百官先到等候,燃着几百支烛炬,叫“火城”。煌煌:明亮。哕(huì)哕鸾声:哕哕,铃声。鸾,车铃。金门:宫门。辟:开。玉漏:用玉作装饰的漏壶。弭(mǐ):止息。六气:阴、阳、风、雨、晦、明,指自然气象。灾眚(shěnɡ):灾异。荐:屡次,接连。(10)避位:解除官职。禳(ránɡ):祭祷消灾。(11)五刑:五种刑罚。古时以墨、劓(yì)、剕(fèi)、宫、大辟为五刑。措:废止。(12)厘:治理,矫正。(13)忡(chōnɡ)忡:心忧的样子。(14)九门:古时天子设九门:路门、应门、雉门、库门、皋门、城门、近郊门、远郊门、关门。这里指宫门。(15)四聪甚迩:指四方的消息顺畅地传入天子耳中。聪:耳明。(16)皇风:国家的政治风气。清夷:清明平静。(17)总:统率。(18)食万钱:指俸禄优厚。(19)陟(zhì):提升。(20)黜(chù):贬斥。(21)三时:指春、夏、秋三个农事季节。(22)构:编造。(23)慆慆(tāo):久,没个完。(24)重瞳:眼睛中有两个瞳子。传说舜是重瞳子。这里指国君的眼睛。(25)隳(huī):毁败。(26)投:放逐。

是知一国之政。万人之命,悬于宰相,可不慎欤?复有无毁无誉,旅进旅退,窃位而苟禄,备员而全身者,亦无所取焉。

棘寺小吏王禹偁为文,请志院壁,用规于执政者。

【注释】 旅进旅退:无所建树,随众进退。旅,众。备员:充数。棘寺:大理寺,古代掌管刑狱的最高机关。小吏:谦称。

【译文】 大自然不说话,却能使万物顺利成长,农业获得丰收,这是什么道理呢?因为有分管四时的神明,又有五行的辅佐,宣通了各个季节的气候。国君不说话,却能使百姓亲爱,万邦安宁,这是什么道理呢?因为有三公讨论政治,有六卿分管职务,宣扬了他的教化。由此可知,君主在上面安逸,臣子在下面劳苦,是效法大自然啊。古时候善于治理天下的人,从虞舜时的皋陶、后夔到唐朝的房玄龄、魏征,都是可以列举出来的。这不仅是他们有德行,而且也由于他们都勤于职守。早起晚睡来侍奉君主,一般卿大夫尚且这样,何况宰相呢?

朝廷自从开国之初,依照唐朝传下的旧制,在丹凤门的右面设了一座宰相待漏院,借以表示臣下的勤于政治。当曙光照映着宫门望楼,东方还没全亮的时候,宰相开始起行,待漏院中火炬明亮地照耀着;宰相到了,只听得车铃的声音,那时宫门还没有开,玉漏还在滴着;于是撤掉车盖,走下车来,在待漏院里休息。在待漏的时候,宰相将要有所思考吧?

有的人考虑到:百姓还没有安逸,想使他们享受太平;四夷没有归附,想教他们来朝;战争没有停止,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消除它;很多田野荒芜,要怎样去开辟它;贤人在野,我将要引进他;奸邪的人在朝,我将要斥退他;阴阳风雨晦明没有调节,灾难常来,情愿退位去祈祷它;五刑没有废弃,欺诈一天天地发生,请君上修明德行去整顿它。心里非常忧急,等待天亮上朝。宫门开了,君上听察民情,相距很近;宰相说了,君上采纳了,国家风气从此清平,百姓因此富足。照这个样子,那么,他统率百官,每天食俸万钱,也不是侥幸的,而是应当的。

有的人在待漏的时候,觉得私仇没有报复,对于仇人,想要驱逐他;旧恩没有报答,对于恩人,想要显荣他;子女玉帛,用什么办法才能得到它;车马玩器,要怎样才能取到它;奸人前来附势,我要提拔他;正直人士直言抗争,我要排斥他。春夏秋的时候,有人来报告灾情,君上有忧虑的面色,便编造花言巧语去向君上讨好;官吏们玩弄法令,君上听到了怨言,便用谄谀的容貌去向国君献媚。个人的打算层出不穷,打着瞌睡坐着。宫门开了,天子的眼睛屡屡注视;宰相说了,君上受了迷惑,政权从此毁坏,帝王的地位也因此发生危险。照这个样子,那么定他死罪,下在狱里,或者流放到边远的地方,不能算是他的不幸,而是应当的。

由以上情况知道,一国的政治,万人的性命,都掌握在宰相的手里,能够不谨慎地对待么!还有那没有毁谤,也没有荣誉,跟着众人进退,窃居高位,享受厚禄,做一个充数的人员来保全自身的人,也没有什么可取的。

大理寺小吏王禹偁写了这篇文章,请记在待漏院的墙壁上,用来规劝执政的人。

书《洛阳名园记》后 李格非

洛阳处天下之中,挟崤、黾之阻,当秦、陇之襟喉,而赵、魏之走集,盖四方必争之地也。天下当无事则已,有事则洛阳必先受兵。予故尝曰:“洛阳之盛衰,天下治乱之候也。”

唐贞观、开元之间,公卿贵戚,开馆列第于东都者,号千有余邸。及其乱离,继以五季之酷,其池塘竹树,兵车蹂蹴,废而为丘墟;高亭大榭,烟火焚燎,化而为灰烬;与唐共灭而俱亡,无余处矣。予故尝曰:“园囿之兴废(10),洛阳盛衰之候也。”

且天下之治乱,候于洛阳之盛衰而知;洛阳之盛衰,候于园囿之兴废而得。则《名园记》之作,予岂徒然哉!

呜呼!公卿大夫方进于朝,放乎一己之私,自为之而忘天下之治忽(11),欲退享此,得乎?唐之末路是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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